宗灭祖的胆,也不敢做这种会把自己完全交待了的事。
要是他真敢,赖云烟想这事也就好办了。
她的眼瞎,正等着这呢。
只要她眼睛一日不好,赖游那因小妾毒打嫡女的事就消散不了,赖游的对手,随时都可因这事参上他一本。
赖府祭拜之事过去后,赖游去了魏景仲的德宏书院,在其中住了几天,据说相谈甚欢。
不多日,魏景仲给赖云烟送来了一些礼物,其中说还有赖游给她的一些,管家传了他的话,话里行间的意思就是天下间无不是的父母。
京中魏府的人走后,赖云烟对还坐在身边的魏瑾泓真心道,“您与您父亲真是颇为相像,不痛不痒的话说得比唱的还好听。”
魏瑾泓正老神定定地看着手中端着的杯子,嘴角含着温笑,闻言只是嘴角稍冷地勾了勾,并没有接话。
这几日,每日他都来坐一会,她为了赶他走,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尽了,只差没像市井泼妇那般赶他走了。
赖云烟闭着眼睛也难想像出他不为所动的样子,见他没说话,她抬手朝丫环没好气地说,“快扶我走,再留下去,被气死的就是我这瞎子了。”
冬雨这几天着实被她这几日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