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异啊。
父亲如是,魏瑾泓也如是。
所幸,她还有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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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云烟又再次连夜回了通县,与上次被魏母叫回不同,她这次是被赶出回去的。
她走时,府中的探子交来了纸条,说大公子去老爷房中了。
明知兄长会为她与父亲对上,可能还会因此引发事端,但赖云烟这时也回去不得,她只能坐在马车上,一路面无表情地坐回了通县,好久不觉痛苦的心口这时疼痛得连轻轻呼吸一下都带着剧痛。
回到府中已是深夜,行至院落时,院子的灯火还甚是明亮,走至内院时,魏瑾泓从他那边的屋侧走了出来。
“魏大人。”深夜里,赖云烟的声音静得可怕,脸上笑容全无。
“能随我来?”魏瑾泓朝她颔首道。
“有事?”
“嗯。”
赖云烟看了看他那边明亮的半个院子,再看了看自己黑漆漆的半个院子,终还是没有认输,与他道,“有事,便在这谈罢。”
她此时再软弱,也不可能与魏瑾泓这匹狼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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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严兄身边的仆人刚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