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已等候良久了。
苏明芙讶异了一下,叫丫环进来,“不是让你叫她回去的吗?”
“这……”贴身丫环挠了着,憨憨地答,“奴婢忘了,奴婢这就去。”
说罢,施完礼,就转身走了。
“这样可行?”赖云烟轻语了一句。
“我怀的是赖府的嫡长孙,府里谁不知我的胎气不稳,有人要是这么急,要是害了我的孩儿,我便让她们一家人陪葬。”苏明芙说到这,嘴角扬起了笑,“后日,我兄长便会带我的女夫子来,你多留几日,见见她再走罢。”
“她是何人,让你这等赞誉她?”赖云烟见她三番五次说起那位女夫子的口气都带有敬仰,闻她此话便问道。
“夫子的夫君是陵兰士。”苏明芙靠近了她的耳朵轻道。
“不是听说他全家都……”赖云烟着实惊讶了一翻。
陵兰士当年不是举家跟着他的死谏自尽了么?
董吴氏?草字头下面隐着重,陵兰士便是重姓之人。
一被揭破,这字便也好解,但要是不提醒,谁人能想到陵兰士的上面去。
“这事有几人知晓?”
“就我,还有一个你。”苏明芙静静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