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侍妾来伺候您罢。”
说完她就起了身,走到了门边,对站在门口的管家有气无力地说,“我昨日赶了夜路回来,怕也是染了风寒,怕又给大公子传上,你快快找了丫环进去替我伺候大公子。”
“少夫人,可要紧得很?”曾安立马道。
“要紧得很,找个大夫给我瞧瞧罢。”赖云烟让杏雨她们扶了她,先回去了。
九月的天气还有点热,外屋正好有冰盆正在冰着汤点,赖云烟把手伸进去浸了一会,这时大夫也请来了,让他把了脉。
大夫探了半会,道,“小风寒而已,少夫人不必担心,吃一剂药就好了。”
“如此就好,我就不必担心了。”赖云烟松了口气。
大夫一走,赖云烟看了一会书,药煎好来了之后,她就让丫环倒了。
她打算今晚再好好睡一觉,明日再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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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魏母闻讯赶来,见过床上的魏瑾泓之后,她便当着众下人的面,在正堂训斥了赶来与她请安的赖云烟一顿,训得赖云烟满脸通红,跪在了她的跟前。
“你这不尊不孝的东西……”魏崔氏恨极了这个自嫁进来,就让府中无几日宁日的媳妇,伸手就扇了垂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