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还可以跟他攀比一二。
不走到最后一步,鹿死谁手谁又知道?
她又不是被吓唬长大的。
想要她为他生孩子?异想天开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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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过去,七月来了,赖云烟能出府了,也未见魏瑾泓有什么动静,她便朝魏母请了安,打了个招呼,就带着丫环出了门。
这时,魏母就算不首肯她出门,她也不能放在面上跟她说,只能在心里嘀咕了。
临走时,魏母把祝慧芳的几封信交给了她,温和地道,“你在内院养病,不想让你分心,便先替你收起来了,不怪娘罢?”
赖云烟笑着看她,什么都未答,再福一礼,就这么走了。
随侍之人还有魏母派的吉婆子。
她带了信去了祝府,祝慧芳在自己的闺房见了她,两方都挥退了下人后,祝慧芳接过赖云烟从袖中拿出的信,淡笑道,“我料就是如此。”
赖云烟笑,拿起点心就尝了起来。
她很快吃完了一块,祝慧芳不禁笑道,“就你知道吃。”
“怎地?”赖云烟重捏一块,小咬了一块才笑道。
祝慧芳笑着白了她一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