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便也能打发小厮丫环出门去给苏明芙送封信,魏母看在眼中,便也不会多语。
赖云烟暗中所动的,不止是明面上与苏明芙写信亲近那般简单,她还要从人手里买入的消息中所知一些人事。
不如此的话,还真是只能被魏大人牵着鼻子往前走了,于她很是不利。
赖云烟这几日心中所思之事甚多,这几日晚上往往魏瑾泓回来,都要丫环推几下她才醒得过来。
这日,魏瑾泓一进内屋,丫环退下后,赖云烟赖在榻上都懒得起来了,只是朝魏瑾泓看去。
魏瑾泓未朝她看来,又再坐于案桌前,自行倒了杯水。
水从瓷孔流出,还带了点热气,与这些日子以来的冷水不同。
“多谢。”喝过一口,魏瑾泓放下杯子淡道了一句。
“魏大人严重了,这是您的地方,我只是吩咐了丫环一句。”赖云烟拿帕挡了嘴间的哈欠,懒懒地道。
魏瑾泓未再接话,喝罢一杯水,才接而不紧不慢地道,“这几日闷在府中也是闷坏了罢?”
“嗯?”赖云烟微愣,顿时睡意全失。
她眨了下眼,还是扶了榻面,拿过外袍披到身上,才对魏瑾泓笑道,“魏大人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