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小妾把她病在床上的娘亲气死,来府中朝她讨钱不能,还把她打了个半死。
若不是小姐,她便也被他打死了。
想来,现下小姐能靠得住的,确也只有嫁妆了,而这放在魏家的嫁妆,定要死死看住了才成。
杏雨一直站在圆门的角落垂首不语,魏瑾泓走之前扫了这站在角落不声不响的丫环一眼,带着苍松翠柏去翰林院。
路上,苍松奇怪地问,“大公子,少夫人怎会让那个怪里怪气的丫环伺候?”
“是啊,”翠柏也奇怪地挠头道,“跟她说话,三句答了不一句,那一句声音还小得跟蚊子叫似的。”
“对,对,对,”苍松连连点头,“天天板着个脸,跟谁欠她三百两银似的,我看她手脚也没多快,大少夫人怎带回来这么个丫环伺候?我先前还想她是有多好,才让夫人求了赖大人带回来。”
“哪想,不过如此。”翠柏补道。
“是,不过如此。”苍松附和。
魏瑾泓闻言未语,脸上神色未变,带着他们不紧不慢地往前院走去。
是有多好才让她求了人带回?那丫环也没有多好,不过就是为了给她出口气,明知是条死路,但也连命都不要,也要替她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