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辉照旧隔三差五巡视一下下面的店铺,然后把大半精力放在他新成立的野腾马饮食集团上。过年时,易煜曾经对他说过的种种,他虽然还是不怎么懂,但依旧招来了集团里现有的核心成员,将易煜的想法告知他们,然后由他们去将这些东西变成可执行和操作的企划。
孙韶则一门心思扑在新接到的邀约上,写谱填歌词去了。
两人每日这么过着,看似再正常不过的样子,就连孙母都说两人最近日子过得十分规律,规律到好似有些怪异。而实际,也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他们暗地里是有多么焦躁。
每天主要看到哪个台在播放新闻,就忍不住驻足,有时候从这些新闻栏目里看不出什么和易煜有关的东西,他们又忍不住上网去搜索一些新闻或者传闻,每每从一些细枝末节的小道消息里嗅到点什么不太好的讯息时,总是会下意识地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易煜,确认易煜还没什么事儿。
直到被这夫夫俩折磨了近一个月,易煜才首先受不了地警告二人,再这么神经质,就别怪他再玩点儿“失踪”和“拒接电话”的游戏了。
同时,易煜对易辉和孙韶这种关心则乱的举止既无奈又温暖,为了安两人的心,也只得稍稍透露点东西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