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鲜嫩的野草给拔干净才行。
因为这是一只没有去过外面的家兔,而不是已经历经风雨,知道家中最好的野兔子。
虽然,其实孙韶嫩兔子的外壳里,装得其实就是一只穿过了风风雨雨找到了家的野兔子。但易辉这不是全然不知情吗?
想通这些,即使知道这么做不厚道,但孙韶还是抑制不住心里冒起的乐呵的泡泡,只见他一边笑眯眯的,一边伸出胳膊环住易辉的脖子,乖乖应道:“嗯,都扒拉干净,从现在开始,只想你。”
闻言,易辉瞳孔中的眼珠眼色深了几分,心情开始好转了一些,但是忽而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低头看了看孙韶的大腿附近,“他刚刚摸你哪了?”
孙韶失笑,伸出手在自己大腿上比划了个区域:“这儿和这儿。”
然后,他又无辜地眨着眼看着易辉道:“怎么办?我觉得我被那棵花柳被污染了?你要不要帮我消个毒?”
看着孙韶这难得装出来的神色,易辉不但不觉得奇怪,反而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冲动,他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嗓音都低沉了很多,几乎是凑到了孙韶的鼻尖上,才开口道:“那你说……怎么消毒好呢?”
孙韶歪着头,建议:“用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