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又一直穿着演出服,身体都冰凉凉的。
他想也不想就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孙韶身上。
孙韶傻愣愣地看着易辉的举动,忽然就觉得自己脑子清醒了很多。这时候再往回看看早先在酒吧里发生的一切,似乎,孙韶易辉的愤怒不是那么难以理解的了。
就一个多小时以前,那两个小丑路过自己身边放得那些屁话,虽然难听,却还不至于叫他的脑子被烧成那样,敌众我寡,光是衡量形势,孙韶也不会轻易用武力去解决问题。
这时间最能教训人的,并且还叫受训的那个痛不如死的,往往不是武力,而是武力之外的东西。
只是最后那两小丑嘴贱地诽谤起易辉种种,才让他的理智被烧成了灰,不等他脑子做出反应的时候,拳头便已经挥了出去。
孙韶想到这,又想起易辉刚刚在店里的各种表情和举止,将心比心,顿时心里软成一片汪洋,想着想着,不由傻乐起来。
易辉看他这样,便气不打一处来,“看来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行了,直接拖回去煮吧。”
孙韶嘿嘿一笑,没脸没皮地挂在易辉身上,腻歪起来。
随后几天,借着养伤的名义,孙韶倒是狠狠休息了几天,五感也借由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