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我其实应该问,你俩这今天算是怎么个意思?地下工作既然做得这么好,怎么就突然转地上了?还一出场,就这么……啧啧,大张旗鼓。”
说着,梁城扫了对方的穿着一眼,眼红了一下,“你这衣服哪整的,赶明儿我也弄一套。”
瞧瞧这身穿得,笔挺挺的,硬是将他甩了几条街。
送酒过来的阿金噗嗤一笑,“城哥,辉哥那是身材好,跟穿什么没关系。就是同样的一身,往你身上一套,那模样……”
易辉眼底蕴着淡淡的笑,端起酒杯道:“家里长辈给做的。”
“啊?”梁城眼睛瞪得老大,“哥哥喂,大晚上别吓人,您那长辈不是都……”
易辉瞥他,眼底清楚地印着三个字——没出息。
“小勺的母亲。”
梁城一抹吓出来的虚汗,弱弱地一笑,但等听明白易辉口中的长辈指的到底是谁后,脸上神色又复杂起来。
那一瞬间,易辉的眼睛直直地盯在他的脸上,知道他心里闪过很多念头,有些,易辉大概猜得到是什么,有些易辉也不想知道。
只那一刻,梁城复杂的情绪其实可以代表很多人的想法,复杂,难以用语言表述,甚至,本能性地有一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