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口,“你挟制的那丫头,也被真虚灵气眷顾,你焉能动她分毫?”
“说得没错……”蚀罂点头,随即勾起了唇角,“我突然想起一事来,原本修仙之人身负清净灵气,与我魔道相克,万不能做夺舍之用。”他说着,望向了苍寒,“可这女人不知为何满身都浸染了魔气呢,倒像是被植入过魔种的样子。我这破烂身子也不经用了,倒不如……”
“你敢!”苍寒怒喝一声,扬起镜光,令道,“收!”
蚀罂却全然不放在眼里,他挟着仪萱倏忽一退,避过镜光,又挥出一剑,引无数黑水长锥伺于身周。他轻笑,“你早已技穷,能耐我何?”言语之间,他的手指沿着仪萱的脖子往下,摁在她的心口,“对了,虽然她浸染魔气,但身子也未必合用……我夺舍之后会发生什么,你也大致知道罢。兴许,她会异变为魔物呢。呵呵,我倒是期待起来了。”
此话说完,粘稠黑水从残缺的陆信体内渗出,附着在了仪萱的身上。
肌肤上传来的恶寒,让仪萱一阵战栗。她强撑着镜界,企图抗拒。真虚法阵能恢复她的伤势,兴许她能撑过去。然而,一声细微的碎裂声,却断去所有细小的期望。
她的耳畔乍生寂静,眼前事物渐渐朦胧起来。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