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麻木,连自己的身体如何都无法判断了。”骆乾怀稍作诊视,道,“幸而只是轻伤,加上疲累过度,调息半日应该就没事了。这儿空得很,你自己找地方打坐吧。”
仪萱缓过一阵,离开他的搀扶,道:“不用了。我师兄还在等我。”
“他已是半死不活,你要将自己也折腾成半死不活么?”骆乾怀道。
“我师兄会好的。我也不会有事。”仪萱微微一笑,又抱了抱拳,举步离开。
骆乾怀看着她踉跄背影,再无言语。
……
却说紫藤小屋之内,苍寒披衣抱剑,倚着花藤而坐。暖风轻柔,从枝蔓的西风中溢进来,轻挠着他耳畔的碎发。他抬手缓去那细细的痒,举动间,花枝一颤,一朵紫藤坠下,正落在他的肩头。他将它轻轻拈起,凑近鼻前深深一嗅,甘甜香气氤氲入肺腑,引他微笑。
这时,仪萱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唤他一声:“师兄。”
苍寒笑意愈深,他刚要说话,却又生硬打住。他听得见,她的脚步带着一种诡异的轻浮,每一步刚触及地面,声音便陷入厚厚的苔藓之中,悄然难辨。待她走近些,他冷然一笑,长剑出鞘,起招攻了过去。
来者慌忙闪避,惊恐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