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也有这样的情致。”
她语气里的戏谑揶揄再明显不过,可细听时,那声音欢欣,分明温暖。最是那一声“师兄”,语调微微高扬,带着不自然的匆促,似乎是在掩饰着什么。
他没有再细辨,抬起手来,与她一起握着伞,道:“不必扶我。领着我走就行。”
仪萱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手上,迟疑了一会儿,方才道:“哦。你小心脚下。”
两人慢慢步出,还没走几步,就见几个女子远远而来。有豆蔻年华的少女,也有风姿绰约的妇人,女子们撑着五颜六色的纸伞,笑颜如花。待她们走近,为首的妇人走了上来,福了福身子,笑道:“真巧,我们正要来请你们呢。”
仪萱也不知是什么事,打了个招呼,等她说。
那妇人打量了仪萱一番,叹道:“姑娘怎么还没打扮?这么清素,可不是过节的道理。”
“过节?”仪萱身在山中,早已记不太清日子,被她这么一提,更是万分茫然。
“今日是上巳,大家在镇西的湖畔设了宴。我们想着,姑娘虽是初来乍到,但也不当冷落了姑娘。姑娘快随我们一同去游玩吧。”妇人道。
仪萱看了苍寒一眼,正想拒绝,那妇人似乎是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