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哪里?”陆信急问。
仪萱退了几步,拉开和陆信之间的距离,想了想之后抬手指着一个方向:“不远,大约半个时辰的路。”
陆信得了此话,不再多问,急急出门去了。
仪萱这才得以脱身,快步走回了房里。她死死关上房门,竟是心有余悸。这时,苍寒开了口,冷然问道:“谁?”
听到他的声音,她忽觉安定。她转身,端着水盆走向他,笑道:“还能是谁?”
苍寒半支起身子,望向声音来的方向,道:“原来你都不敲门的么。”
仪萱被他问得无言以对,只好道:“原来也用不着,今后我会记得。”她将水盆放下,又取了药剂和布带过来,而后扶起了苍寒,道,“来,我替你换药。”
苍寒点点头,又问:“脚步那么急,发生什么事了?”
仪萱动手拆他手臂上的包扎,轻描淡写道:“没事。”
她说完,也不再开口。用十分的专注,小心翼翼地揭开纱布。昨日他的烧伤何其严重,只怕血肉和纱布又粘连在了一起。若不小心,给他添了伤就不好了。但等纱布完全拆下,她被眼前所见惊住了。
纱布之下,他的肌肤竟是完好无损。她有些难以置信,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