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去落在他肩上的花瓣,又忍不住笑道:“哈哈,果然你跟花儿一点也不衬,真是可惜了这些花瓣。”
苍寒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方才花瓣落下的感觉却还清晰。那轻浮柔软,掠过脸颊,落进颈窝,引出细细的瘙痒。他抬手,拿起那瓣落进领口的花瓣,捏在了指间。那是难言的脆弱和细腻,经不得一丝一毫的力道。他正细细感觉,又一波花雨落了下来。
看着自己刚拍干净的肩头复又被花瓣覆盖,仪萱不知该气该笑。她转头,威胁那些孩子们道:“你们别闹了啊,这个大伯很凶的,待会儿吓死你们!”
孩子们才不怕,嘻嘻哈哈地绕着他们,念着方才的词。
仪萱也没招了。她无奈,只好继续替苍寒清理花瓣。就在这时,苍寒低头,轻轻一笑。
仪萱这才发觉,自己那句“不衬”是多么草率。他笑时,平日的严酷冷傲便融化成了温润。满身花瓣,更将那笑容衬得分外明灿,美好得让人诧异。
仪萱跟着他笑,嘴上却抱怨道:“我才说你凶,你就笑。哪有这么拆台的。”
仪萱正说着,苍寒的脸色却是一变。他敛去笑容,紧张地戒备起来。仪萱很快明白了过来,就在前方不远,一股凛冽的寒意丝丝而来,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