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容易死。”她闷闷的说,目光划下他的腿。
房间里开着空调,所以被子就是象征性的盖着,也只盖了一半。他那条断了的腿被包裹的结结实实,就吊在杆子上,跟晾风干肉似的。
“腿断了?”花梨问。
“嗯,大梁砸的。没事,已经接上了。”陈邵阳说的满不在乎。
花梨撇开眼,就看向床头柜。
柜子上摆着茶杯,餐具,还有一只刚削好的苹果。旁边小桌上则摆着几只高档果篮和许多保健品,还有一束鲜花和一只花篮。
不管是水果还是鲜花,或者是保健品,都挺新鲜,而且五色缤纷,很是热闹。
然而再热闹也没人气,鲜花着锦,全是给外人看的。
她扭转头,看向他。
“你的家人呢?”
陈邵阳笑眯眯的脸僵硬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苦笑。
“忙工作,没工夫来。”
花梨皱起眉。
“你都这样了……”
“来了也没用。我看见他们难受,看见我,他们也难受。”陈邵阳倒是看得开。
“但终归是一家人。”花梨还是难以释怀。她没家的人更知道家人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