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有两斤而已。
罗正军是得了空就回来,来了就是干事。跟得了饥狂症似的,整天缠着她不放。
她也随他,反正躺下来什么也别想,一会就过去了。横竖累的是他,不是她。想开了,豁出去了,她还能有点快感。醉生梦死之后,能得一场无梦的好睡。
陈邵阳当然也来,不过总是和罗正军错开日子。她是有点怕他的,怕他那些使不完的花样。但这一阵他还算规矩,只又一次又走了后门,其他都算是正常。没打她,没捆她,也没给她下药什么的。
她明白,自己是逃不开的。除非他们两个对她没兴趣了,主动放了她。
可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就这么在市里待了一个季度,迎来了她毕业以后的第一个春节。
这一个春节,罗正军用部队里不放人的借口留在了她的身边,陈邵阳也借口工作忙,要上进,留下了。
两个人陪着她一起过年三十,三个人躺在一张床上,自然少不了又是一场颠鸾倒凤。
她也放开了,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不是太过分的姿势和动作,都随他们了。
两个人像夹心饼干似的,把她挤在当中,一起cha进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