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正军知道她是需要一点刺激,需要一点鼓励。于是,挺起身缓缓的cha进去。
“啊,啊!”花梨立刻叫起来,带着满足的欢愉。
可他只进到一半,就停住,然后往回抽。抽一半,又挺进去。折磨她。
“说啊,要我的什么?哑巴了?高中生理卫生课本,你没看过?”罗正军催促着,用言语,用身体。
花梨紧紧的夹着他,在欢愉和痛苦间游走,苦不堪言。
耳边的恶魔又再一次凑过来,用那种轻柔但包含恶意的语气反复的低吟那令人无法启齿的器官名称。
她仿佛是被催眠,又仿佛是被逼到了崩溃,起初只是在心里默默的跟着一起念,到最后,就再也无法忍耐,真的说出了口。
听到她用那种委委屈屈又饥渴难耐的声调说出如此下流不堪的词汇,罗正军只觉得一股强大的电流自尾椎骨钻入,直冲头顶。
“妈的,小骚货,早说不就结了。来,罗大爷给你想要的***!”他狞着眉,咬牙切齿的低喝,一鼓作气的狠狠扎进她身体里,大开大合的深捣重锤。
得到了满足的花梨仰着头忘情的尖叫,如同饱餐了花蜜被醉倒的狂蜂浪蝶一般,在他所营造的这场暴风骤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