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熬疼。
胸口的罗正军仿佛一个饥渴的巨大号婴孩,用力的吮吸着,向她索求哺育生命的汁液。可花梨哪有啊!
而那刚得了片刻喘息的小白鸽,则在转瞬间又落入陈邵阳的手里。用他能写会算的手指,来回的拈揉。
如果说罗正军带给她痛,那陈邵阳带给她的,则除了痛还有痒。
这痒,令她颤抖。
罗正军潦草粗暴的侵袭完她的两只小白鸽之后,就一路往下,摸进了双腿之间。
而被吮吸得又红又肿的小白鸽则落入陈邵阳的手里,被搓拈着,提拉着,各种折磨。
她咬着牙,不想发出难堪的声音。可身体是诚实的,不断的拱起,平坦的小腹开始了抽搐。
罗正军分开她的双腿,惊讶的发现,她的花蕾已经盈满露水,晶莹欲滴。
明白她此刻也是有感觉的,而且这感觉是自己带给她的,这令他升起一种破天荒的冲动——想要让她更加快乐!
于是头脑一热,他做了自己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低下头去,张嘴吻住她。
陈邵阳扭头看了一眼,揉捏着小白鸽的手不由自主的重了。
“恩啊!”不知是因为这一下太重,还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