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罗正军一起回来了。
斗室不仅重放光明,而且一下塞进两个成年男子,不仅空间顿时局促起来,就连温度都上升了些许。但对花梨来说,令人难熬的还是陡然增加的无形压力。
她情不自禁的往角落里缩,仿佛那样就可以消失无形。可她既不会隐身术,也不会穿墙术,缩在角落里的样子,无助又无知,只会增加施虐者快感。
两个大男人站在屋子里,一开始谁也没动。四只眼睛直勾勾火辣辣的看着墙角的花梨,犹如四把钢刀,在她身上来来回回的割。目光所及之处,除了疼,就是热。
在这刀光剑影之中,花梨觉得自己如同一条被凌迟的活鱼。在活生生的状态下,皮肉被割成无数薄片,供施刑者饱啖。
如果被吃掉还不算悲惨,那只剩下一副骨架的她,却还要被锁在柱子边,供人观赏,亵玩,以助余兴。这就是死了都不得解脱的可悲。
但如果这一场酷刑她只感觉到痛苦,那至少她还能保留无辜者的立场。可鱼肉因刀俎而产生快感,那才是最可悲的境地。
她在两人的目光下颤抖,身体不可抑制的发热。
看到她发抖,罗正军就觉得于心不忍,扭头看向陈邵阳。意思是差不多就得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