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两盒消炎药,就打法了她。
她身体难受,心里委屈,很想请假休息,可偏偏王大姐还在市里,就剩她一个,不许请假。
哑着嗓子红着脸,她浑浑噩噩的做事,效率没有不说,形象也全无。
王大姐不在,就连个替她说话,做主的人都没有。
得亏刘涛中午的时候来了一趟,看到她这幅样子,二话不说就把她直接拉上车,送市医院里挂盐水。
看到刘涛,她就跟农奴看见了亲人解放军,那个眼泪哗哗的呀,那个心情激动的呀。
刘涛以为她是生了病心理脆弱,哪知道她昨晚上那一场惊心动魄的折腾,小心肝都要碎了。
躺在市医院的输液大厅里,花梨如同一个惶惶无助的孤儿一样,拉着刘涛的手不放。他想给她去弄杯热水,喝一点润润喉咙,她都不肯。好说歹说,说了一箩筐的好话,惹得旁边大娘都烦了,直接打法刘涛去倒热水,说她会帮忙看着。花梨这才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可手是松开了,那两大眼珠子还巴巴的看着他,饱含泪水的样子就别提多可怜,多无助,多招人心疼了。
刘涛感觉自己就跟要遗弃小动物的坏主人似的,怀着满腔愧疚和不舍,马不停蹄的给她倒了一杯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