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爽打的茄子,彻底蔫了。
陈邵阳站最后一班岗,把车开到罗正军在市区的小房子。
花梨没有住处,他们也不舍得她去住酒店,自然还是带她来老地方。
时隔近两年,再次回到这个地方,她发现屋子大变样了。装修几乎全换,电器全部换新,连格局都变了。
她不知道,重新装修是陈邵阳的主意。如果房子还是老样子,肯定会让她想起那段不愉快的经历,这样就糟了。当然,如果能直接换房子那就最好了。可问题是,以他和罗正军现在的能力,换房子这种事,还真办不到。
毕竟说起来两人现在还是伸手向家里拿钱过日子,没有正真独立自主的经济来源。
所谓富二代,官二代,也不是别人想象中那么想干嘛就能干嘛。一旦离开家庭背景,他们也只是比常人强一点罢了。
花梨打量着这既陌生又熟悉的屋子,从各种变化中寻找曾经的影子。但变化太大了,几乎找不到。
原本是卧室的地方,全部打通和客厅相连做成了一间休憩室。铺着一块长毛地毯,摆着低矮的布艺沙发和一张实木茶几。长毛地毯是深棕色的,暖色调。布艺沙发却是冷色调的酒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