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浑身哆嗦,大腿处不住抽搐,花蕾颤动的更加厉害。似欢呼又似抗拒,欲拒还迎的感受他的手指缓缓进出。
感受到更多的体@液,陈邵阳侧头咬住她的耳垂,继续说让她动情,让她羞耻的话语。
“原来你喜欢这样。”
“是不是想要更大一点的东西?”
“花梨,你好湿!都快把我淹没了!”
花梨脸红欲焚,恨不得钻地缝里去把自己活埋。她想大声的争辩,用力的挣扎。可是口塞堵住了千言万语,绑带束缚了七手八脚。她争辩不能,抗拒不能。
而身体,又落入了魔鬼的手掌,被给与羞耻的快@感。
因为有了快@感,她就连被害者的身份也给剥夺了,成了同伙。
这也……太屈辱,太荒唐了。
陈邵阳拿出口塞,罗正军觉得他是机智的变态。等到他拿出束缚衣,他就成了邪恶的变态。不过这邪恶……甚得他心。
虽然和陈邵阳两个共享花梨,但花梨在他的心目中,一直就是个贞洁烈女的形象。他想要占有她,想要对她这样那样,可从来不会想给她带口塞,穿束缚衣。别看他大大咧咧是个浪子模样,但其实对待男欢女爱,尤其是面对自己真正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