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丫头可是属兔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不,花梨被逼急了,脑子一热,就低头在他肩膀上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罗正军咝的哼了一声,整张脸都皱起来。
男人的身体是最经不起撩拨的,便是疼痛也能唤起他们的反应。一想到是花梨这只小母兔咬了自己,他是又疼又爽,□立刻打挺立正。
这都两个多月没见她了,可想死他。
他一低头,用鼻子扫开她的头发,往她后脖颈上还了一口。
他咬的轻,与其说是咬,不是说的含,是吮。可也把花梨吓得松了口,缩起脖子,瞪眼。
罗正军洋洋得意的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锋利的大白牙,就跟狼狗似的。
他的车就停在不远处,抱着花梨刚靠近,后座的门就自动打开了。罗正军啧一声,有点不情不愿的走过去。
后座里陈邵阳探出半边脸,伸出两条胳膊,接收花梨。
整个落进他的怀里,花梨顿时就不挣扎了,而是整个缩成一团,恨不得缩到最小。
如果说罗正军让她恼恨怨恨,那陈邵阳几乎就是让她恐惧恐怖了。
罗正军会打人,会骂人,不讲道理,蛮横可气。
陈邵阳是即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