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回答,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和上次一样,他们来,他们做,他们走。只剩下她一个人,独自承受这再一次不堪的结局。
捂着脸的手缓缓滑下,她没有哭泣。
即便心痛如绞,即便屈辱异常,可她竟然一滴眼泪也流不出。
眼泪,已经在那个夏天,全流光了。
她早已经清楚,眼泪不过是弱者手里的筹码,一文钱也不值。
她深吸了一口气,低头查看自己。
没有穿衣服?这很正常。身上很干净,干净的几乎不像是遭受过那样的难堪。
太干净了,都带着沐浴液和水的清香。除了那不可告人的地方,她身上并没有其他明显的伤痕。当然,腰膝酸软是有的,头疼口干也是有的。
显然,他们把她彻底清洗过了!
她该感谢他们这种事后服务吗?八成也只是为了毁灭犯罪证据。而这一回,她可是连一颗“迷路的受jin卵”这样的事后证据,都拿不出来了。
扭头看了看四周,地上,没有属于她的衣服。
床头倒是摆着一套丝质睡袍,花梨想了想,还是伸手拿起来,抖开披在身上。
丝袍很长,样式也绝不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