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凌晨五点,是被饿醒的。
她迷迷糊糊起来,只觉得屋子里静悄悄的,有一点恐怖。下了床摸摸索索开了灯,她走到客厅抬头一看钟,吓了一跳。
揉了揉眼睛跑到书房,书房里空无一人。桌子上课本习题已经整理的干干净净,旁边还留了条。
看字迹是陈邵阳的,一笔一划很端正。
纸条写了,他和罗正军看她睡的挺熟,就没叫醒她。两人都回家了,让她安心休息。冰箱里有食物,叫她自己吃。走了把门关上就行,其他不必担心。
花梨臊了一个大红脸,虽然肚子饿得咕咕叫,可哪里还有什么脸面去冰箱里拿吃的。在别人家里睡了一晚,还把主人挤兑走了,她真是鸠占鹊巢,恬不知耻。
匆忙去浴室拿了自己的毛巾,背上书包,她脸都没洗,慌不择路就跑了。
这事当时她是羞得再也不敢见两人,但一个星期过去,感觉就不再那么尴尬,她又厚着脸皮去了。自己安慰自己,学业重要,她是耽误不起。穷人没有悲春伤秋的资格。
陈邵阳和罗正军则仿佛是一起都不记得那天的事了,只口不提。他俩不提,花梨自然也不提。只是再不敢没头没脑的熬夜,免得又出丑。
因为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