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凉摆好姿势,拉起了大提琴,琴弦只奏出了一个低低的音符。
“事情都分两面,站在为沈大叔着想的角度来看,你的做法也算是情理之中;站在为6遇着想的角度看来,你的做法就算是有脚踏两条船的嫌疑。”
木木抚摸着屋子中间摆放的一架钢琴,轻声道:“就这么一次,最后一次。”
为了瞒过6遇,木木都跟做贼似地,每天上下班进出公司时都是戴着鸭舌帽,大墨镜外加口罩。
知道的以为她是在躲避6遇的眼睛,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整容失败了呢。
而下班后,木木得立即跑到安凉的琴行,抹去气喘吁吁,还得装出一副无所事事了一整天的模样来面对接自己的6遇。
那滋味,别提多累了。
木木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如此热衷于偷情,这简直就是对身体与心灵的一大摧残。
这样的日子才过了四五天,木木就瘦了三公斤,跟到奥辛维斯集中营待了一圈似地。
幸而隔天便是招标会,木木这才有把生命延续下去的勇气。
这些日子,所有重要机密资料都是木木背着1i1y私下整理的,而在表面上却还要装出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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