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了,剩下两个活宝在营区里瞎逛。
诸葛大昌曾经在这个预备役营区呆过近两年,他对这里的一切无比的熟悉,他引领着吴明,踏寻昔日留下的足迹,一边走一边述说着以前的点点滴滴。
“喂,不要进去,这是人家的营房宿舍。”
“怕什么,这里以前也是俺的宿舍……”诸葛大昌大摇大摆走进营房,嚣张的道:“俺的地盘俺做主。”
吴明哼了一声,奚落道:“你在这里唯一能做主的只有你的膀胱。”
“……”
幸好营房里沒有人,两人随意打量着四周,诸葛大昌指着一铺靠墙的铁架床,感慨道:“那张就是俺以前睡过的床。”
“嗯嗯。”吴明点点头,道:“还有你射花的墙。”
“……”
斑驳的墙代表着曾经的年少轻狂,桀骜不驯的年纪是男人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当然,就算回忆再怎么美好,如果让人当成小偷抓起來就不美好了,两个人沒有在营房里逗留太久,出了营房百无聊赖的溜达一圈后,他们又回到了古董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