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坐在吴明身旁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人哼了一声,不满的道:“小白的歌唱得那么好,可是伴舞太烂了。”
“他们跳得不好吗?”
“不是!小白那么娇小,伴舞一个个牛高马大的,把小白整个人都给挡住了……”花哨男发起了牢骚,“这些脑残,他们以为我们是來看他们的吗?”
“沒错!”吴明虎着脸,装出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一起发出了声讨:“他们就是一群喝妇炎洁长大的脑残。”
“妇炎洁?”花哨男楞了一下,鄙夷道:“那么苦的东西都喝得下去,肯定是脑子有问題。”
那么苦……
哥!您怎么知道妇炎洁是苦的?吴明嘴角抽动着,惊恐的看着花哨男,一句话都说不出來。
小白一首接一首的唱,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个小时,颜如玉拿起事先准备好的花篮,拽了拽吴明的衣服,颐指气使道:“猪头,帮我送花上去。”
“为什么我送?”
“我不想出镜。”
“你以为我想出镜?”吴明沒好气的道:“再说了,保安能让我上去?”
颜如玉摇着吴明的胳膊,撒娇道:“放心啦!我们事先勾通过了,快帮我把花篮送上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