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用金钱來衡量?怎么可以用金钱來交换?”苍狼愤慨攥着拳头,掷地有声的说道:“必要的时候,我会以泰王国佛教协会的名义找他们的领导人谈话。”
“然后再给人家念一念大吉祥经?”吴明眼中透着戏谑,阴阳怪气的道:“你跟地鼠应该沒有仇吧?”
“沒有!”
“你给信阿拉的人念佛经,万一人家走火入魔把地鼠吃了怎么办?”吴明撇撇嘴道:“那还不如让黄毛鸭子给地鼠一枪,至少死得痛快一点。”
苍狼晒然一笑,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不经意间散发出淡淡的气势,缓缓问道:“黄毛鸭子?你说的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他也会來?”
杀气!吴明嘴角微微一勾,就算披上了一层羊皮,镀上了金身,狼依然是狼,虽然从嗜血孤狼变成了一头道貌岸然的大尾巴狼,但不烃的是,狼永远都会对翱翔天际的鹰心怀不忿。
锋芒内敛,平易近人,圆滑世故,现在的苍狼比起原先冷酷嗜血苍狼而言,显得更阴险了,如果一个笑面弥勒跟一个冷面屠夫一同招摇过市,人们先提防的往往都是屠夫,笑里藏刀的坏人比凶神恶煞的厉鬼更可怕。
面对油盐不进的叙利亚土著,众人想出好几套营救方案,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