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了句:“毒性发作了也没别的,就是变成僵尸而已,倒也算种不一样的人生体验
这俩家伙相互看看,诡异无比的笑了起来,那眼神就像是盯着堆猎物似的,那小个子纳粹看得心中发毛立刻就说了:“我们不跑,我们不跑剩下的家伙不断点头,跟堆磕头机差不多。
也不知道是不想变僵尸还是怕我们不给解毒,反正吓得够呛!
不过我们也没有真正就放心了,桑榆顺带拆了个监视器放那帐篷边上,然后限制了这群家伙的行动——不出帐篷就行,其他的倒是不管。
事情办完我还说准备轮流休息一下,谁知道刚准备说事,那小黑阿拜已经跑到我们呆的帐篷中爬着开睡了,几秒钟时间就搞的呼噜声大作——看来我和桑榆只能自己处理了。
赶路半天桑榆也有些乏,我干脆叫他去休息一下再说,自己则是守着监视器值班盯着值班,也算是尽点男人的本分。桑榆也就在满是仪器的帐篷中随便收拾了张床就休息了,留下我一个人值班。
开始的时候盯着监视器倒是挺有意思的,但是一两个小时以后就有点无聊了,于是我出去外面逛了一圈,抽烟上厕所顺便活动了一下筋骨,刚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看见西面天空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