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纳利在农场吃好喝好恢复了不少,住在这里以后我又弄了点东西给他补了补阳气,除了身子还有点虚弱以外差不多都好了——不过也有后遗症,那就是说睡觉睡得太多了死活不困,只能和五鬼之一一起在房间外给我们放哨站岗。
年轻真好,无论是累得跟死狗一样还是醉得爹妈都不认,只要一觉醒来就能差不多复原,哪像现在扭个脚都得三五天才能下地?美美睡上一顿之后我算是好了,看大家都还在睡觉,干脆就随手拿个了墩布上了天台,好好打了遍长拳舞了套棍出了一身的臭汗。
下来一看大家都差不多起来了,只有威廉姆最近两天担心康纳利根本没睡,现在还躺在床上打呼,于是两三下把丫弄起来叫吃饭。
饭后我们各自休息——本来我考虑的是等到晚上要是伊凡还不和我联系就自己出门去找,但是我们没休息多久,他果然来了电话。
梵蒂冈的追踪还是颇有成效,纳粹的落脚点已经找到——他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几次在中国行动的时候长了见识,所以落脚点也选择了个修道院。
那修道院的位置在个半山坡上,位置偏僻无人,极有可能是他们早埋伏下的窝点,伊凡把一张卫星地图传给了我,上面把一切都标记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