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哐当一杵,地上瓷砖立马碎了。
张渺脖子一缩转过脸,想想还是继续找我算了:“刘辟云,我和你没完…”
“没完你妹,”说了半天我也懒得废话了,直接毫不客气嘴一撇,“行了,屁话别多了,老老实实给哥说是个什么情况——你丫不说再误会一次就不好了。”
说话之间我就走到张渺旁边坐下,然后一只手搭在这货肩上做好准备,要是不就范的话准备马上帮丫捏肩揉背——记得孙大爷那棍是打在背上吧?
挨了打的人一般气势要矮几分,张渺也不例外,依依哦哦还是把事情倒了个底掉。
水陆大会没完我就跑了,张家则是比我晚了几天出发,第一个任务就是来敦煌处理个据说夜啼婴儿哭的工厂,他们飞机来得快当晚就把事情ko掉了。随后得到了消息,说是大师们觉得很有可能藏着凶兽的地方是圣山昆仑,于是一群人自告奋勇就到了青海茫崖镇准备着手调查。
他们在茫崖镇的呆了一天什么都没发现,这时候传来了消息,说我和桑榆一行在罗布泊发现了腐尸,然后准备追查尸魃的下落——估计是我们在钾盐公司那个电话所闹腾的。
于是乎这几个家伙不淡定了,想想没事干脆也倒罗布泊来混混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