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上上之选。
争辩无用也就不必多费口舌,我笑笑,随手捡起地上一盏灯就朝外走去。
我身后是约瑟夫和其中一个士兵都举着枪,教授其次,最后面又是个士兵断后,可以说我是什么机会都没有的。
走出这个篮球场大的地方,我心里突然有了点模糊的感觉。
这是一种对危险的本能,就像动物躲避地震的先知能力,可惜我一时间抓不住究竟是什么。
边走着我就在脑海中边回响,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甬道口。
现在我们人少了军用电筒用得少,不像开始的时候到处都照的雪亮,人影在甬道中随着我们走路的节奏左右摇摆,搞的整个气氛就像是船上一晃一晃的。
作为最前面的人,我自然不会大意,手中的电筒也是不断在墙壁、甬道顶、地面四处照射,手中握着杀神刃小心翼翼——我还是怕前面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状况!
谁说原路返回就没事了?
在甬道出来石台的那里我稍微停了停,用手电左右观察有无异状才继续,但是出来之后我突然发现对面的石台上居然没有人!
教授留下的那个叫苏西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在!
这是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