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纸灰中还有些黄红色的东西,我不由得好奇,蹲下一下居然是很多香蜡、黄纸点过的痕迹,明显还有供奉肉食、酒水的样子,很新很多……
“喂,你们搞啥子的?”突然后面就有人问了,转过头一看是个大爷,端着个盆子,里面隐隐传来股子酒肉香气,“乱看啥子!走走走,不走我要打电话喊人老
成都人说话就这样,要是妹子喜欢带个‘哈’字音,听起来嗲嗲的,更多的是带个‘老’或者‘塞’字音,语气感觉比较重。
“大爷,你这是爪子?”我走两步套个近乎,“这房子咋了嘛?”随手摸出支红云烟递过去,“以前我就是住这的,有啥子事情我晓得,说哈嘛
铁子在旁边挤眉弄眼典型的八婆像,俩都是满脸的好奇。
烟点起抽上一口,大爷脸上的表情松了些:“你们原来住这里的都不晓得啊?”他满脸不解:“这边的人现在都晓得老的嘛。”
“哦,我们两个原来住这里,后来在外地上班——才回来两天,啥子都不清楚。大爷,你豆给我们说哈嘛,有啥子事情我们晓得老也好注意点塞。”
大爷把烟呼呼的抽完,半截烟屁股一甩才开了腔:“其实这个事情也没得啥子好说的——就是这个场地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