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熊姥姥,于是半问半答的说了句,“年纪这么小的大师?”
“见识一下好了,”我颇有几分得意,转过身遥指小酒馆,“熊姥姥,我们现在该怎么找人?”既然怕我们施法引起波动被发现,那么最好的就是求熊姥姥出手了。
一脸老气的小姑娘斜了我一眼,“出手没问题——但是你这位朋友好像看不起我…”
“不是,绝对不是,他就一二傻子,您别和他叫真啊,”每次哄小黑出去做苦工我也这嘴脸,笑容可掬谄媚如cháo,“要不然事完了借你抽丫玩儿?”
“不必了见王熙一脸苦,顿时熊姥姥眉开眼笑,“我没那么小气。你把小屁孩子弄开,我来找人…”
“快快,让个地给熊姥姥,”我连忙赶苍蝇一样把王熙和手下几个弄开。当然,桑榆还是姑奶奶,得好说好商量,再怎么也我衣食父母不是?
桑榆也没计较,白我一眼站边上,手一叉等着看大戏。
地方腾开了,熊姥姥盘膝坐下…“您怎么还不开始?”半响不见动静,棒棒糖只剩棍了还在那吮啊吮的。
“废话眼一横棍儿就直接飞过来砸我头上,“又没照片又没画像的,你叫我怎么找?找谁?随便拉一活人过来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