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我郁闷的啊——看来最近躲旧金山训练他们已经把我算计好了,只出工不出力的美好生活那是一去不复返。
既然如此我也就没话说了,“那,你最少的给我算一个差补吧?”我悲愤交加提了要求:“别的不说,工资奖金差补报销一样都不能少
嘟嘟嘟…老大又直接给了我一个盲音。
叶老大每次都是这样,一说起我的工资就装没听见,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反正没办法,我还是拨通了师傅的电话。
“听说你小子最近不错啊,还去和人魔干了一架?”这语气不对!
好在这对答我早就准备好了,连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师傅啊,您老人家是不知道,桑榆那小妮子非要去,我拉都拉不住。您知道我又是九厄临头,不敢离开她半步,你说我是不是…”
“行行行,你少给我来这套电话中师傅不耐烦的哼了声,“据说你这次还看见了纳粹,有什么发现?”师傅这意思估计是指我说纳粹和人魔勾搭的事情,不是昨晚上的,于是我只能避重就轻,“这些人魔在制造迷香一类的东西,纳粹应该算是顾客。”
“迷香?难道是子午烟一类的东西?”师傅声音一下子变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