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转西转走进了一条小街。
一进来就觉得很有意思,这里看起来像是窄巷两旁起高楼,粉红、鹅黄、淡绿和砖红的彩楼相映成趣,让人想起古时拋绣球的千金小姐和打擂台的侠客。
桑榆走到一间洗衣店门口站住了,“我们到了。”她指了指上面,“你看
尼玛,要不是看见了,我还真不敢相信,兄弟们啊,你们见过庙子在楼上的不?
这下面的一楼是个洗衣店,二楼是个什么体乐社,三楼好像是个会馆,四楼有几个大字‘天后古庙’!
不管你们看没看过,反正我是没见过楼房上的庙!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个庙若是有人做法起坛,还必须要是法力深厚之人不可,这里和飞机上一样,必须是‘虚坛’。
正在琢磨怎么上去呢,旁边楼下来了个人,满脸堆着笑,“请问你是不是诸葛大师的徒弟,刘辟云先生?”这话带着广东味儿,我都变成‘生生’了。
“是我,你是哪位?”我倒是很客气,生生就生生吧,无所谓了,反正这次过来也是吃丫的住丫的,而且一住三个月,再怎么也不吃亏。
那小子一听我的话脸上更加客气,摸出一个对讲机就一阵吼——“桑榆,这家伙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