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种感觉,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没什么……”顾清梅淡淡地说着,又把目标放到了云深的身上。“云深,妳倒是说啊,我对妳还不够好吗?”
“大少奶奶……”云深啜泣着,身子抖得像是在筛糠。“大少奶奶对奴婢恩重如山……”
“恩重如山?”顾清梅缓缓地站起身,脸上挂着冰冷又嘲讽的笑意,走到云深的面前,伸手勾起云深的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张只剩下恐惧和泪水的脸孔。“啧啧啧,还真是个泪美人,我见犹怜的……”
突然,她扬起手来,狠狠地给了云深一个耳光,“恩重如山妳还这么害我?妳怎么就那么贱?抢别人的男人让妳很有成就感吗?我当初就算救条狗也他妈比救妳强,狗还知道冲我摇摇尾巴呢,妳呢?贱货!缺男人妳怎么不去卖?妳以为你跟倚梅楼的梳头娘子买春药的事没人知道?妳以为这府里能容得下那种下三滥的东西?”
她一边骂一边狠狠地打云深的耳光,目露凶光地,一个又一个地耳光打下去,打得云深的脸高高地肿了起来。
但是云深却不敢反抗,乖乖地跪在那里受着她的耳光和咒骂。
“哭?妳他妈还有脸哭?我救你一条命,妳倒好,一天到晚的想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