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想活!”屏儿点头如捣蒜,能活着,谁又会想死?
再说了,慕容文霞绝对不是一个善良的主子,就算她是大丫头,平常也没少挨打骂。
做这样的缺德事也是逼不得已。
“那到了堂上,知道该怎么说吗?”
“知道!”屏儿听到这个问题,不禁心中惊惧,这……怎么还要过堂的吗?
慕容羽起身向外走去,走到地牢门口的时候,才开口道:“把她洗干净,明天一早送到京都府去。”
侍卫便去找了两个婆子过来,把屏儿从木头桩子上放了下来,带到地面上,打了桶凉水给她梳洗了一下,又丢给她一身衣裳,让她给换上。
转天一大早,顾清阳便来到了六福居,六福居可以说是都城最高档的茶楼,想在这里喝壶茶,至少也得十两银子。
他也没去二楼的包间,便在一楼的大厅里,随便在角落里找了张桌子坐下,然后叫了一壶茶,四样干果,便自斟自饮起来。
不一会儿,茶楼就开始上客人了。
基本上,到茶楼来喝茶的,都是男人,要说起八卦,男人一点也不比女人差。
谁家的男人妻管严啦,谁家的婆娘太彪悍啦,谁家又纳了一房标致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