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咱们家,风声传出去,对娘您的名声也不好。”
“我如今还有什么名声?任劳任怨地为了这一大家子当牛做马,还让妳祖父把差使给免了,说出去,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在背地里笑话我呢……”二夫人说着,竟然悲从中来,呜呜地哭了起来。
“最多咱们再想法子把权夺回来就是了。”慕容文霞不以为意地说。“大伯母倚仗的无非是大堂哥肚子里的种罢了,若是那种没了,她还能倚仗什么?母亲可是糊涂了,这个家母亲管了这么多年,哪里是她们想夺就能夺得走的?哪里没有咱们的人?”
她冷声哼着,对伺候二夫人的丫鬟道:“全都愣着干吗?还不赶紧给夫人打水,伺候夫人梳妆打扮?一个个都白养着妳们,一点眼色都没有,光知道偷奸耍滑!”
丫鬟婆子们听她一骂,赶忙小跑着去忙打了水,又取了香胰子,来服侍二夫人梳妆打扮。
慕容文霞站在一旁,闪烁着眸光,不知道在思忖着什么。
转天清晨,一大早,顾清梅便折腾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慕容羽不满地说:“妳如今有了身孕,正是该仔细保养的时候,起这么早做什么?那几桩生意能做便做,不能做就先收起来,可别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