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村,把王平贤请了过来,就说她身子不太舒服。
王平贤依旧是温文儒雅地来了,他原本就是个温文儒雅的性子,若非是爹娘闹得太不像话,今日也不会用那种脸色对他的亲生母亲。
俗话说得好,家有贤妻男人不遭横事,可是他的母亲,却并非是什么贤惠之人。
而他的父亲,这几年更是有点无法无天,那一次,竟然借酒装疯,要自己的妻子去给他洗脚。
他虽然只是个落魄郎中,比不得大哥是当官的,但也是有血性的,当时便和父亲吵了起来,转天就带着妻子和孩子从大宅里搬了出去。
从此以后,家中发生的大事小情,他就当没看见。
父亲收了两房小妾,他也装不知道,看见那两房小妾从来都不搭理。
看见顾清梅神色平静地坐在花厅里喝茶,而没有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王平贤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梅子,妳的身子怎么不舒服了?”
“王二哥,请坐!”顾清梅请他坐下,然后把几个丫头都打发了出去,又给他倒了一杯茶,这才开口道。“今日冒昧请王二哥过来,并非是我身子不适,只是有件事情,想和王二哥商量一下。”
“什么事?”王平贤狐疑地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