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容华贵的老妇歪在一张罗汉床上,神情有些莫测高深。
“那丫头一张画,卖了一千两银子?”
名唤秋儿的管家娘子笑道:“出去打听消息的人是这么说的,而且……买画的人还是咱们王爷。”
“这倒稀奇了!”老妇也忍不住笑起来。“咱们家王爷那抠门性子,居然能舍得花一千两银子去买一个丫头片子写的字?”
“我也觉得这事不太可能,所以特地去王爷的书房偷偷地瞧了一眼,王爷正自己动手装裱一幅字呢。”
摇曳的灯光下,老妇的神情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是越来越想见见这丫头了。”
“可是……”秋儿一脸为难的神情。“若是依着您的法子,回头教王爷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有我呢,妳怕什么?”老妇笑呵呵地说。“先给我弄身衣裳来是正经的。”
不过三、四天的时间,顾家的麦子就全都收割完了,全都堆在后院的谷场上。
顾云白和顾云涛这兄弟俩的房子后边是连着的,所以两家的谷场是连在一起的,早就用黄泥板压实了,见天气不错,顾家的男人们全都出动了,把晒干的麦子铺在场上,赶着一头大黄牛,拉着石碾子,在麦子上来回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