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一时急糊涂了,才打了妳。”
“娘,母女哪有隔夜仇,我不是怪您打了我,我只是想让您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做?”顾清梅也知道,顾刘氏是在担心她,所以也没生气,依然轻声细语地说。
“自古以来,都是笑贫不笑娼,那些人虽然一时半会儿的,可能会嘲笑女儿,但是等日后,咱家日子好过了,他们就该换副嘴脸,说拜年话了。所以娘,您大可不必为了女儿的名声忧心,女儿的守宫砂犹在,名节未损,不怕他们说那些闲话。”
“好了好了。”顾孙氏赶忙打着圆场,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妳这头上的伤才好一点,身子娇弱,又受了这番惊吓,还是别跪了,快去梳洗一下,回妳屋子里休息休息吧。”
顾清梅便依言离开了东里间,去了净房盥洗。
至于顾清阳和顾清雷这对难兄难弟,则在院子里被人堵了个正着,二人的马和马车都是从来赶集的人的手里抢过去的,这些人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围着二人骂个不休。
顾清梅盥洗之后,听到外边的吵闹声,心知是两位哥哥为了救自己,竟然去抢了人家的马和马车,不禁有些自责,赶忙拿了几两银子出去,说了不少好话,把人安抚走了。
顾清雷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