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年,怕是再熬上两三个月,整只手就要烂没了,到时候怕是连命都没有了,上哪里去出嫁?”
顾刘氏心知女儿说的是实情,闻言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妳先吃吧,我去给妳把粥热热。”
因为顾小丫的事情,顾清梅心里堵得慌,一整个晚上都没睡好,直到天蒙蒙亮才睡了过去。
清晨,顾云白又赶了驴车进城去拉脚了,顾清阳扛了锄头下地打理庄稼,村子里有人家要娶媳妇,顾刘氏去给帮忙了。
顾少华乖巧得像个女孩子,给他一张剪纸,便能坐在炕上玩半天,反而是顾少瞳性子有点野,不过也规规矩矩地跪在炕桌旁边,拿了毛笔,在青砖上练字。
秦碧华一大早便带了针线笸箩过来,安静地坐在一边做着针线,等着她起床。
顾清梅终于睡醒了,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
秦碧华放下手中的针线,笑道:“太阳都照屁股了,妳还不起来吗?”
顾清梅打着呵欠坐起来,鼻音甚重地说:“我担心小丫那丫头,一晚上没怎么睡。”
秦碧华叹了一口气,“说起来小丫那丫头还真是可怜。”
顾清梅起床穿了衣裳,自己打水盥洗。
她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