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打听到盛夏入住的医院,在路上买了一个精致的果篮和一束马蹄莲,独自驱车前往。
沈瑜说,盛夏像是被抽干了灵魂,总是盯着窗子发呆。她是在等人,所以一直望着窗子?因为来人不是他,所以不看也不说话?
沈乔轻轻推开病房门,房间里是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单间病房,很干净,盛夏正在休息,倒挂的液体瓶连着输液管,扎入她清晰可见的血管中,她左手腕缠绕的白色绷带异常醒目,刺得沈乔眼、心痛。相比上次见面时,盛夏瘦了好多,脸色苍白,嘴唇干涩,完全没有任何生气可言。
“请问你是?”
沈乔听闻身后说话声,忙转过身子,看到了一位中年妇人,头发已经花白,脸颊瘦削,有很重的眼袋,神情看起来很疲惫,想必是盛夏的母亲。
“阿姨您好,我是盛夏的朋友,听说她生病所以过来看看。”
方敏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人,放在腰前的双手不自觉的收紧。半晌,她才试探似的哑声问:“你是……沈乔?”
沈乔苦笑,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认出。想必盛夏的母亲一定很讨厌自己,甚至是恨。在她心中,是自己抢了她女儿的心上人,才导致了今天的悲剧,又怎么能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