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处何处,听廉景这么说,倒也没有拒绝,跟着跨上了摩托。
刚坐稳,摩托就风驰电掣的窜了出去,狂风灌入领口,赵璋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为什么不做汽车回去?
谁说要回去?
赵璋听见了廉景狂风中断断续续的声音。
既然赵哥说你是他的人,那我自然要把完好无缺的你送到他身边给他验货。廉景忽然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你家那位可是**裸的威胁我,如果不能把你从头
发丝保护到脚趾甲,他就要一枪把我给崩了,我可是相当害怕呢。
廉景这番话颇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赵璋眨眨眼,忽然想起,现在的赵清渠似乎正在捣毁对头的根据地吧
赵璋觉得自己再一次躺着也中枪了。
从下了摩托走进废弃仓库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肯定了十分无辜的自己再次成为廉景给赵清渠找不痛快的受害人。
什么完好无缺的验货,廉景分明是被赵清渠威胁了而满腹不爽无处发泄,刻意把他拖过来恶心所有人。
当然,其中恶心的最厉害的,还是赵璋自己。
进入废弃仓库的一刹那,浓重的仿佛凝结为实质的粘稠血腥味扑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