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缺那几个钱。男人慵懒的看着他,轻描淡写,仿佛嘴里说的不是价值上万的衬衣西裤,而是在菜市场随便挑拣的烂白菜一般:我说过,你扫了兄弟们的兴,你负责
解决。
他神情猛地一敛,露出食物链顶端的肉食动物般,凶悍阴冷的神色。
过来。他指着小腹和衣裤的酒渍:给我舔干净。
他轻笑一声,忽然又恢复了懒散的、漫不经心的神色:弄干净了,就一笔勾销。
周围的几个男人发出轻浮的口哨声和调笑,用看戏的眼神望着赵璋,露出毫不掩饰的兴奋和恶意。
这个要求未免过分。赵璋顿了顿,声音忽然冷了下来:若你我意见不一,干脆把这家酒吧的老板叫过来,看看有什么解决办法。
既然赵清渠敢在这个地方秘密处理伤口,那么这家酒吧想必和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那男人一愣,接着哈哈大笑:我就是这里的老板,解决办法就这么一个,要不舔干净,要不
他声音猛地沉下去:今晚就别想离开这个酒吧。
气氛一瞬间僵硬到了极点。
这个男人重头到尾都针对着他,没有缘由,赵璋思来想去,也就拐头一词,能探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