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件事情你甚至没有对我说!”
“哦!上帝!达西先生!”如果不是场合不允许,简岚甚至想大喊一句达西先生,请可怜可怜我的神经,您这是在发什么神经啊!
“发生事情的时候我正在伦敦,而宾利先生和伊丽莎白当时都在朗伯恩,达西先生,您收到消息的时间应该一点都不比我要迟,不要告诉我宾利先生没有在第一时间通知您!”
那段时间一大堆人挤在加德纳舅舅家,加德纳先生家只有两个仆人自然忙不过来,简岚一边要帮着加德纳太太带小孩,还要宽慰贝内特先生,还要写信给快要被贝内特太太唠叨崩溃了的伊丽莎白。别说理论上达西先生一定会知道这件事情,就算他不知道,那时的简岚也未必能有心情和时间给达西先生写信。
“我不明白,达西先生。”简岚直视着达西先生棕色的眼睛,开口说道:“您这样不开心……难道仅仅因为我们在您到达之前将莉迪亚和威克姆的事情解决了吗?”
“我们……”达西先生低声重复着简岚的话。
我们。
这个‘我们’所指的只是尼古拉斯?德?杜兰和她自己吧。
他还记得那天在那扇门外,他听见房间里她和尼古拉斯?德?杜兰一